宁哲爬出衣柜,几缕长发从耳鬓垂落到脸颊。
这次进入梦中的他不再是那名以游客身份来到这里的寸头男子,而是一名半扎着一头亚麻色长发的白人少女,身材瘦弱,体力不大好的样子。
仍是昏暗的小房间,比之前那间还要小一点,屋里只有一张床和一座衣柜,以及一张小圆桌,连凳子都没有。
挂在床头的煤油灯是亮着的
“慕白,念念出事了!
你去看看她!
看看她好不好……”
,白浅浑身都在哆嗦,想到脑海里血腥的一幕,以及医生说的话,她就害怕。
如此当众的批评宁妃,已经很不给她面子了,太妃一向宠爱她,今日说出这样的重话,并且剥夺了她的权利,可见昨夜太妃是气得不轻的。
安念之字字句句敲在烟雨的心头,恍如醍醐灌顶,她终于想通了这么多年来都想不通的缘故。
“当年,你变成堕天使,就是因为这种随随便便的态度吧?”
翔夜耷拉着眼皮,说道。
长乐殿里飘着丁香清气,温暖如春,架子上两盆海棠正开得娇艳,海棠花上是一只鹦鹉架,上面停了一只翠羽蓝翎的鹦鹉,见到人进来也不多嘴,只是歪着脑袋好奇的看着,不时低下头去啄一啄翅膀。
这边张嬷嬷也松了口气,亲自向皇后告了个罪,坐到床边一勺一勺的喂着周弃病。
“他们是男的没错,但人家是真爷们,你?”
皇帝扫视了她一眼,接下去的话便不必说,毛乐言也明白了。
“哼!”
阿凉冷哼一声,又拿来一瓶酸奶插上吸管自顾自的喝着。
“朕也很好,只是,想你要紧。”
刘渐坐在她身边,轻轻地拥抱她入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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