深夜。 方锦宁睡得正熟,突然觉得浑身不舒服,迷糊醒来,在黑夜中和一双漆亮狂热的眼睛对上。 ……她吓得差点看到死去的太奶。 还没喊出声,就被捂住了嘴。 “阿宁,是我,”来人高大,力气大得可怕,轻松将床榻间身单力薄的她牢牢压制,“明日一早我就要离京,这次出征御敌少说也要两年才能回来,你可会想我?” 锦宁心里暗骂这个变态,大半夜又来这一出,急喘着气点头,推搡着他的手,她快要被捂死了! 谢容手掌缓缓挪开,借着床尾摇晃的烛光看清了身下人模样。 少女青丝铺散,眼眸清润,不施粉黛的小脸柔美清丽,两颊升起的红晕更显娇媚动人,身上被子滑落了点,他能清晰看得那精巧的锁骨和一片肌肤雪白。 “阿宁,”少年嗓音顿时喑哑了几分,“我的妻。真想现在就吃了你,日日夜夜,死在你身上也无妨。” 锦宁臊得脸通红。 只觉得耳朵都不干净没法要了。 这低俗下流的脏东西,谁能想到是那战场上杀人如麻的少年冷面将军! “变态!不许说死字!”她红着耳尖斥他。 谢容倒是低低笑了,偏头吻上她的唇,气势汹汹似要将人整个吞吃入腹。锦宁仰着头,细白双臂勾着他脖颈回应,终是先败下阵来眼前眩晕不止。 “好难受……你走吧,别折磨我了。” “能有我难受?”他意有所指。 锦宁秒懂。 羞愤欲死。 谁说古人封建古板的,比她这个穿来的现代人还不要脸。 谢容眼神沉沉地望她,喉结滚动,覆着粗粝硬茧的手在她耳畔摩挲:“阿宁,我想……” “不,你不想。”锦宁看那眼神就知道他在想什么变态事,一口打断,没得商量,“说好了成亲之后才能做,现在不行。” “……”静谧的黑夜一时只有彼此狂乱的心跳和呼吸声。 良久,谢容才无比低沉嘶哑的‘嗯’了一声。 在锦宁以为他该走了的时候,一只手按着她后颈,几乎是蛮力将她身上兜衣的系带扯开。 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