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深夜的上海,霓虹闪烁,繁华依旧。然而在距离外滩不远的一处偏僻小巷深处,只有一盏昏黄的油灯在黑暗中倔强地亮着。 灯下,一位年轻女子正专注地伏案刺绣。她眉目如画,肤若凝脂,虽然身着布衣,却难掩其清雅的气质。此时她正垂着头,纤细的手指灵巧地穿梭,绣针在丝缎上来回翻飞,勾勒出一幅精美的花鸟图案。 这位年轻女子便是沈若兰。虽然年仅二十二岁,但她的眼神中已经透着一股远超年龄的沉静与坚韧。她时不时揉揉酸痛的肩颈,又低头继续专注地忙碌着。 屋角的座钟已经敲过子夜,程远山还没有回来。沈若兰心里清楚,丈夫最近在外四处奔走,想要寻找机会。作为一个寒门出身的读书人,在这个风云激荡的时代,若不能抓住机遇,恐怕这一生就要庸庸碌碌了。 想到这里,沈若兰的手上动作更快了。这幅《凤凰牡丹》的绣品已经进行了大半,只要再有两天就能完成。她相信,以自己的绣工,这幅作品定能卖个好价钱。 \"咳咳——\"门外传来熟悉的脚步声和咳嗽声。沈若兰连忙起身,为程远山打开房门。 \"夫君回来了。\"她温柔地接过程远山的外套,随即又皱起眉头,\"这身上怎么有酒气?\" 程远山神色疲惫,眼中却闪着兴奋的光芒:\"今天终于见到了沈掌柜。他虽然没有马上答应投资,但对我的想法很感兴趣。若兰,我觉得这次机会很大!\" 沈若兰给丈夫倒了杯温水,轻声问道:\"那沈掌柜有什么要求吗?\" 程远山喝了口水,神色略显尴尬:\"他说需要五百大洋作为启动资金,才愿意带我入行。\" 沈若兰心里一沉。五百大洋,对于他们这样的小户人家来说,简直是天文数字。但她的脸上依然保持着温柔的笑容:\"夫君不必担心,我这几日正在赶一幅绣品,是给徐太太的订制。她出手大方,这幅绣品至少能得到五十大洋。\" \"五十大洋?\"程远山惊讶地看着妻子,\"你的绣工真有这么好?\" 沈若兰微微一笑:\"徐太太最近在张罗女儿的嫁妆,特意订了这幅《凤凰牡丹》。我祖母的一身绣艺都传给了我,这份手艺在上海也算得上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