皇帝坐在龙椅上,目光深沉地扫过殿下站立的文武百官,缓缓开口问道:“众爱卿,对于如今的情况,你们有没有好的解决办法?”
整个大殿陷入了短暂的沉默,所有的官员都低下了头,仿佛在寻找地上的裂缝,希望躲避这尴尬的一刻。
空气中弥漫着一种难以言明的沉闷,只有皇帝的目光如同探照灯一般,在众人头顶上来回逡巡。
“左相,你怎么看?”
皇帝点名问到了左相。
左相深吸一口气,出列,微微躬身:“陛下,老臣无能,暂无良策。
但老臣想,这求医问诊,关键还在一个‘求’字。
或许,余大人等人可以尝试拿出更诚恳的‘求’的姿态,说不定能打动御王妃,让她松口。”
施和同站在一旁,闻言不以为意地哼了一声:“左相此言差矣。
余大人他们能够求到圣上面前,想必已经把能用的办法都用了,‘求’这一招,怕是早就试过了。”
左相闻言,嘴角勾起一抹略带嘲讽的笑意:“哦?那么请问施大人,余大人等人当真已经上门,诚心诚意地求过御王妃了?”
这话一出,以余高澹为首的众人,脸色顿时变得尴尬起来。
这些日子里,他们的手段多以威胁、逼迫为主,何时真正放低姿态去“求”
过?这一点,在场的所有人都心知肚明。
皇帝的脸色也沉了下来。
他心中暗骂这些官员愚蠢至极,连最基本的求人姿态都不肯摆,就想利用他的权威去给御王妃施压。
他阴沉着脸,声音里透露出不悦:“左相所言极是,求医问诊本就讲究一个‘求’字。
更何况御王妃并无医师身份,朝廷本就无权强迫她行医。
你们这般逼迫,岂不是让人看笑话?”
朝会结束后,皇帝心中依旧不快,决定亲自去找御王萧祁煜谈谈。
余高澹等人,怎么说也是保皇党的中坚力量,皇帝自然不想让他们折损在里面。
他要真的撒手不管了,那不是寒了那些追随他的官员的心吗,以后他还怎么坐稳这个龙椅。
皇帝找到萧祁煜,直截了当地问:“祁煜,朕知道,御王妃对凌家的事情心有芥蒂。
但余高澹等人毕竟是为皇家办事,偶尔让她出出气也就罢了,此事可千万不要闹得不可收拾。”
萧祁煜闻言,却装出一副懵懂的样子:“皇兄,你误会了。
我家王妃拒绝给余高澹等人诊治,并非是因为仇恨。
她这么做,完全是因为‘一朝被蛇咬,十年怕井绳’啊。”
皇帝皱了皱眉,示意他继续说下去。
“皇兄,你也知道,行医问药向来没有百分百的把握。
当初丽妃身体不适,不找御医却点名要凌太医令诊治,最后出了事情却把所有过错都推到凌太医令身上。
撇开那件事不谈,就说余高澹等人把凌家人曾经的救治统统抹黑成毒害一事,这让哪个医者还敢给他们治疗?治好了都可能被他们抹黑成毒害;要是治不好,那岂不是都成了我家王妃的罪过?”
一番话,说得皇帝哑口无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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