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委实也不敢拿自己身体糟蹋,便总说头晕,太医来了一波又一波也说是脉弱,王爷每每听了看上去很是烦恼,下了朝回来在我床前总是要坐上一会儿,想说什么又像说不出来。
我只劝他公事要紧,也要保重身体,催他自去保养。
总归说来他宠我是真心的。
只是我心事太重对他终究除了感动并未曾生出一分的情谊。
我终于磨到了过完年迎岳姑娘进府,一顶喜轿十二台嫁妆从小门进了府,我先问过王爷婚房可以定在斜玉阁,次于岳家姐妹才合适,他没好气的说你觉得行就行,好像是我要娶庶妃一样。
斜玉阁我吩咐让易家姐妹来安排,里面的一应喜庆用品布置也算妥当的,好在过年府里各处都挂上红灯笼,也算是省事。
这日一早,王爷却去上朝了,喜娘将岳姑娘扶进了房里,我便让众人称为岳夫人,等着王爷下朝,府里好吃喜酒。
我自去床上歪着,王爷好像故意作对似的,直到天黑都不见身影,也不让小严子回来打声招呼,我只得吩咐厨房里只管准备着。
终于听到了喧哗声,王爷带着众部将回来了,我忙叫管家让厨房赶快上菜。
也不知闹了多久,我在床上也迷迷糊糊的了,突然听到梆子声敲到三更,喜珠见我醒了便说将药热一热,我起身下床,却觉得脚底一软,扑倒在地,额头搁在八角凳边,痛得我直呼,多米急忙奔了进来将我扶起,我却觉得一身发软,心下里有些蹊跷:“我软的厉害,这药没有人动过吧?”
喜珠端药过来也很紧张:“都是在咱们小院子里熬的,不可能有人动过。”
我愈发觉得四肢无力,便吩咐多米悄悄地去请太医,“外面的席可散了?”
“散了,可王爷现在在书房,还跟去了好几个将军。”
过了不久多米领着陈太医进了房间,我示意了一下那碗药,陈太医上前端起药闻了闻,又用舌头尝了尝:“这药里有些软骨散,倒也不至于有毒伤人。
鱼大人的脉还算正常,软骨散的药劲过了,便无大碍,好好休息便是。”
众人皆想不出何人能在院里下药,唯一的可能便是在太医院抓药的地方,那里查起来可就如同江河的泥沙一般多了。
我吩咐众人切不可声张,尤其是今晚不能让王爷知道,陈太医窃笑道:“鱼大人嫁了人,这烦恼跟狗皮膏药一样。”
我瞪了他一眼:“送客,把今天的肥母鸡装一只给陈太医带走,看能不能堵上他的嘴?”
喜珠也笑了。
“也是本官太小心了,故意做得很正常,反而让人钻了空子,以后这药由本官配了亲自送上府来。”
“这也是我的意思,不想给人看出来我太在乎这些药,免得引人注意来检查。
果然敌人无处不在。”
送走陈太医,我心里愈发疑惑,我想着他应该已经去了岳温乐房间,心里也没有睡意,便在床上辗转反侧。
听到院里有人说话:“陈太医刚刚走,说没有大碍。”
王爷已经推门而入,我从床上支撑起来,他大步走上前来抱着我,捏了捏我的手臂,“王爷无碍的,又是哪个没长眼睛的跑来打扰你?”
我心里便道麻烦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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