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老朽一看小友就是文雅之人,刚才听闻小友念出一句诗,就想问一下小友,这诗的下一句是什么?”
老者呵呵笑道。
梁天霸沉思了一会儿,说道:“我实在是想不……出来了。”
“哦!
呵呵,也是,作诗有时候也跟心境有关,老朽有个不情之请,还望小友能够理解。”
老者说道。
“老人家一看就是文坛大家,前辈有什么事情但说无妨,不才竭尽所能。”
梁天霸有点无语了,总感觉这老先生有目的。
老者大笑道:“既然小友想不出下一句,能否把这句诗写下借与老朽。”
梁天霸一想,这也不是个什么事,就点了点头答应了。
老者看到梁天霸点头同意了,就转头让那年轻人去取笔墨纸砚来。
梁天霸就在纸上把诗句写了出来。
“好字,好字。
看来小友平日里没少练习书法啊!”
老者又夸赞道。
梁天霸谦虚的摆了摆手,其实心想:前世自己摆地摊卖字谋生的时候,什么字体没有模仿过,这个世界的字体又不难写。
老者又开口问道:“老朽观小友不似平常人,想问一下小友在何处高就?”
梁天霸都有点无语了,怎么老人家都喜欢这么问,下一句难不错是要问工资多少?不过梁天霸还是微笑着说:“不才在一小县城做……主簿,平日里也是写写画画。”
“哦!
不错不错,那小友岁俸几何?是否婚配?”
老者继续笑着问。
来了,来了,果然问工资了。
梁天霸叹气一声:“不才岁俸十余两银子,平日里替别人抄写书字勉强补贴些家用,前些时日刚好成婚,对面两位便是贱内。
菜来了,来来来,夹菜,喝酒。”
梁天霸连忙给老者夹菜倒酒,丝毫不给老者继续问话的机会。
几人吃了一会儿,就听到一艘大花船上传出惊呼声,然后一众花船渐渐停靠在岸边,岸上的人开始往岸边聚集。
“老朽吃饱了,不知小友可否有空陪同老朽上花船游玩一番。”
老者放下碗勺,站起身来对梁天霸说道。
“啊这……不才难得来一次域府,待会还要陪同夫人们游览一番,只能告罪了。”
梁天霸看着夏花那双快要杀人的眼睛。
“哦呵呵,那倒是可惜了,没想到观小友相貌堂堂,是个顶天立地的汉子,竟然惧内。”
老者说道。
“去就去,呆子,走。”
夏花站起身来,拉着李琳一起,来到梁天霸身后闷声说道:“你个呆子,这下如意了。”
“不是,我是真的不想去。”
梁天霸无奈了,好端端的想陪老婆们吃个饭喝个酒说个情话,非得拉去花天酒地。
“这位老先生,这个世界并无害怕妻子的丈夫,仅有尊重疼爱妻子的丈夫。”
“小友所言极是,所言极是啊!”
老者眼前一亮,点了点头,称赞道。
五人挤过人群来到最大的花船前,年轻人走在前面开道,老者跟后,梁天霸带着夏花李琳走在最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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