尽管那滴泪犹如错觉。
毕竟这个人看上去,好像要开始指责自己了。
“汀晚,这次去维尔街的事情,你有些冲动了。”
谢汀晚靠在枕头上,心里只有“果然如此”
的感觉。
在她原本的打算里面,处理了维尔街的人之后,她就会直接回家,舒舒服服地洗个热水澡,若无其事地继续躺在谢循舟的身边。
不过事实证明,计划赶不上变化。
那辆车冲过来的时机也太巧,好像是料定了她会出现在维尔街一般。
谢循舟后面又说了什么,谢汀晚没太听。
她一场临时起意的行动,结果正中了别人的圈套。
捏着被那滴泪砸中的手背,谢汀晚无端地笑起来。
“汀晚?”
“哥,你现在不用去实验室了吗?”
话题转得太突兀和生硬,但是放在谢汀晚的身上,却又显得十分合乎情理。
谢循舟看着谢汀晚吊着的点滴已经打完了,伸手给她换了第二瓶,“你希望我去吗?”
他问得温和。
不等谢汀晚再回答,他已经往后退了一步,“晚些时候我再来看你。”
有许多话,他们不需要说得太明白,就足够能理会对方的意思。
谢循舟听出来了,她在赶自己走。
就像维尔街的那天。
她其实可以叫上自己一起去,总要好过这样的单打独斗,甚至也许还可以避免那一场车祸。
汀晚防备着他。
这一点谢循舟在很早之前就深有体会。
召之即来挥之即去,这就是她现在想要的状态。
谢循舟打开病房门,外头肖芮等在那,她是和谢循舟同一个时候到的。
以为他们会有许多话要说,结果没想到谢循舟居然这么快就出来了。
“等她吃过了饭,就把这个熬给她喝。”
谢循舟把刚才还没来得及递出去的药给了肖芮。
肖芮进了病房,把药放在桌上,将刚才谢循舟的话转述了一遍,“小姐,需要让人去查吗?”
药是中药,黑乎乎的药材,还传来了一股有些刺鼻的味道,看着不像是什么治病的药。
这该不会就是他这些日子在实验室捣鼓的东西吧?
谢汀晚皱眉看了一眼就移开了目光,“不用,就按照他说的等会让人去熬吧。”
肖芮应了一声。
“小姐,那个肇事者也许是维尔街的人。”
肖芮去调查了对方所搭乘过的所有车辆,有一部分都是和维尔街那些死去杀人有过联系的。
这根本不可能是巧合。
谢汀晚笑了声,“查人这事现在是我哥在办?”
“是,我们能够干涉的区域并不多。”
他们这些人到底都是从地下城出来的,明面上许多的事情都无法太肆意行动。
而谢循舟却联系了警方,合法合理的封锁了所有的进出口,并且严查所有进入机场和车站的人。
现在肖芮他们,更多的是配合谢循舟的行动。
听着这些,谢汀晚漫不经心地扯了扯唇角。
这就是她不喜欢英国的原因。
“把人都撤回来吧,你去查沈北墨的行程,一有消息就马上告诉我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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